而她完全地坐下去了。
向楠说:“程老师, 你把我填饱了。”
她是行动派, 心急,盛宴已经上桌了,她当即就要动刀叉享用佳肴美馔。
白衬衫用的料子上乘,不能手洗, 向楠舍不得把衣服攥皱了, 一手揽他的脖颈, 一手撑着床面,腰在用力。
新换的床单,是程如珩的风格,简约,没有多余的纹路。铺得没有一丝褶皱,上面还有洗涤剂的淡香。
然而空气中渐渐弥散的,却不同于此。
程如珩说:“所以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穿?”
“帅啊。”向楠伸了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嘘,别说话,你是被做的人,没有提意见的余地。”
嗯,对,作为被“做”的人,程如珩只能乖乖地配合。
她愈发熟稔,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也摸清他喜欢的点。她上半身微向后倾,腰弯出弯刀一样的弧度,又狠又厉。
向楠比他先到,她趴在他肩头,又喘又笑,上气不接下气,“程老师,你这辈子有被女孩这么欺负过吗?”
“别说女生,男生都没有。”
班上被欺负排挤的,往往胆怯、懦弱、处于弱势,程如珩是强大的,谁会这么欺他?
向楠不怕。
她完全是过河拆桥,用完他,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其实领带已经松了,程如珩抽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腰,粗鲁得她疑心,他是不是被其他人附身了。
他说:“你就是欠的。”
向楠收不住笑,“欠什么?”
她夹夹他,像得到某个潮流新玩具,想找出它所有的玩法,“说啊,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