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珩嗓子被辣得有些疼,喝了一口水,润了润,继续道:“可能当时太年轻,没有树立好老师威信,学生并不怕。我就给他们讲一个故事,只讲一半,我说,只要他们乖乖听课,下课再给他们讲结局。”
向楠难以置信:“这样真的管用吗?”
她上学时怎么没碰到给他们讲故事的老师?
程如珩笑着说:“对他们不知道,对你看来是有用的。”
向楠听懂了,这人就是逗她呢,她好气又好笑,对他那张脸实在生不起气来,便说:“还可以加一点,你还是心性仍停留在二十岁的大男生。”
会开玩笑,会逗人,会喝奶茶,会温柔地对待他的外甥女。
他哪里都不像个老学究,就是活脱脱一个大男生。
可是,他身上没有她所认识的许多男生的通病,比如,邋遢、自恋、自以为是、中二。
或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或许是家教极好,他在向楠眼里,真是哪哪都好。
即使是一些小缺点,也会被她自动粉饰而过。
向楠想:好像对他的喜欢又更多了些呢。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就她这种定力,还怎么“欲擒故纵”?还怎么“一抓一放”?
向楠嗦完粉,又吃空臭豆腐,肚子饱胀不已。
程如珩即使吃得慢,也没剩多少,大概也是那种“以勤俭节约为荣,以铺张浪费为耻”的原则。
她主动说:“程老师,我们散步消消食吧。”
于是,他们又回到祁大,在操场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