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洲他的眼神看着有些窒息的感觉。
眼眸很黑,跟狂风骤雨下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死海一般。
绝望,死寂,没有一丝生机,他觉得,下一刻他就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迟砚洲的呼吸猛地顿住,心在这刹那间提到嗓子口。
宋京辞轻扯了下嘴角,“她不会再想见我了。”
“所以就让我坠落吧。”眼睫泛了泛,苦笑一声。
烟突然不想抽了,他取下烟,神情恹恹地玩弄中手里的烟,碾碎揉磨,直至变为烟屑随风飘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弱的烟丝味。
林枳栩,你真的不想见我了嘛?
可是,我想见你,很想很想。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连个联系的机会的都不给,为什么消失得无影无踪,找也找不到。
平芜的冬天太难熬了,下了很大一场雪,我终究是没熬过去。
林枳栩,你回来可以吗?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说喜欢我的。
想到这儿,又是一声苦涩的笑,从喉间艰涩地溢出,有什么东西似乎坠着眼角。
是我忘了,你惯是喜欢玩弄我的,都是假的,只有我一人记得。
举旗帜的美女吹了声口哨,意识着比赛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