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季冰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男儿能缩能伸,可自己他妈不是乌龟啊,装什么孙子。
宋京辞停了动作,而后转身离开。
迟砚洲也卸了力气,季冰一下子没控制住,伴随着“咔哒”一声,悲剧了。
他,脱臼了。
手感觉好像断了,但疼痛好似通过缝隙还在传达,季冰疼得浑身冒冷汗,背唰一下子就凉了,他连路都站不稳地倒在地上,手指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张了张嘴,话都说不出来。
迟砚洲往后退了一大步,心生警惕,“喂,你别碰瓷啊。”
“是你自己没接住,不能怪我哦。”
迟砚洲跨过他的身体,往外走去,“你自己慢慢起来吧,我就不扶你咯。”
……
另一边,堂厅里。
林枳栩在甜品台那儿转悠,玲琅满目的陈列,看得她眼睛都花了。
她看中了那块树莓拿破仑,正准备去夹,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裙摆。
林枳栩往下看去,是一只圆嘟嘟的小手,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儿,怪可爱的。
“阿姨,我想吃这个,你可以帮我夹吗?”声音奶声奶气的。
好吧,她收回那句话,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