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拿石头砸自己,你的腿真不想要了是吗?万一以后要坐轮椅,你就只能天天被我抱来抱去,再害羞也没用了。到时候学校晚会我和其他小哥哥跳舞,你就坐着轮椅在台下看着吧!”
一直平静淡漠的面容突然有了动静。
“不行···不许、和、别人···”微弱的气音从容屿口中发出。
隔着氧气罩江团团听不分明,但那双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开她是看到的,当即惊喜道:“你醒了?”
旁边在查房的护士医生呼啦一下都凑过来:“终于肯醒了啊?”
“还得是老婆在,我们喊了一天都不带理的,你一来就醒了。”
“说明心里有人嘛,恩爱,这不挺好。”
江团团被一圈人调侃,有些难为情,还好进来的时候戴上大口罩遮住了脸。
她怎么好意思说容屿是因为她说要和别的小哥哥跳舞不带他才刺激醒的···
“只能、和我。”
胸口闷胀的疼痛让容屿说话十分困难,此刻意识也不是很清醒,但是宣誓所有权这件事绝不含糊。
“和你和你,只有你。”江团团怕他再说出其他的,赶紧应下。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这句话她问的小心翼翼,身上那么多处伤,一定很痛。
“还好···”随着感觉的复苏,身上无一不痛,只是不知道是麻药没过还是怎么样,那种痛仿佛隔着一层纱,不至于让他完全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