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需要我，做你的徒弟。”

“咳咳咳咳。”被看穿了心思，问凡有几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还偷听我们讲话了？”

这小子还是有很多厉害之处偷听他们两个老东西的讲话，他们居然都没有发现。

“你们不是也偷偷看我和洛锦瑶单独相处吗？”风屿白面部改色。

问凡再次尴尬，很快转移话题：“做我的徒弟可是便宜你了，怎么样，到时候和那老家伙的徒弟比一比？”

“我做不了你的徒弟。”风屿白摇头，“因为，我是洛锦瑶的徒弟了？”

“不是吧，你还真认这个？”问凡意外了。

“为什么不认？这就是事实啊，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她的徒弟。”风屿白一点都不回避这件事，嘴角还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而且曹学弈说的还挺不错的，师徒恋是远，比其他的感情关系更有趣，更为人津津乐道，也更持久更长远的。”

“你堂堂鬼面魔头，居然被一个写话本的给忽悠到这种地步？”问凡摇着头，“反正等她修为起来，她想起了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觉得她还认你做徒弟啊？”

“对，一日为师，终身为师。”风屿白轻声说，语气有一些怅然，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和平静，“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你收洛锦瑶为徒吧。”

“嗯？”

“她只是跟着她父母学习了修道之法，但是却没有正式的拜师，洛清山庄属她最大，你收她为徒也没有什么关系。”风屿白说到这些话像是早就准备好的，“况且她和时砚舟来论一个胜，才是桃帮主可以接受的，否则桃帮主一定会说你作弊，不会承认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