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和小白单独呆在一起，洛锦瑶觉得自己憋着的那一股戾气好像也减少了很多，昨晚好像太过武断，只凭借自己的直觉和猜测，就做出了可能会影响整个门派的决定。

“小白，你说我昨晚说的，是不是有可能的？”她轻声问道，“是不是我太相信自己的直觉了，是不是也许没有这样复杂？”

“你的直觉一向很准。”风屿白的嗓音还是凉凉的，但他的眼神却让洛锦瑶觉得温暖，“按照你想的做。”

“那有点多，先是吕穆，然后是……那些抢了我们东西的人，还有秦骁战。”洛锦瑶认真清算着，“还有邱恒开和风屿白。”

“风屿白也许不是和邱恒开一起的。”风屿白心情有些沉，只说道，“他……”

他说不出口。

“嗯，不管是不是一起，镇天钟都是他打碎的。”洛锦瑶轻声说，想了想，忽然说道，“对不起。”

风屿白一愣：“嗯？”

为什么忽然给他说对不起。

“我总觉得，好像不是这样。”洛锦瑶低着头，“原本、原本该和他说的那样，我们、我们……”

腻乎一段时间，甜甜蜜蜜，高高兴兴，而不是突然苦大仇深，她迫不及待要追查真相，证实一个忽然冒出来的猜测。

“我们这样，挺好的。”风屿白只轻声说道。

洛锦瑶心头一暖，看着徒弟好看的眉眼，瞬间就脱口而出：“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陪着我找出父母死亡的真相，陪着我振兴山庄，陪着我提升修为，甚至有一天，可以一起去化神界？

忽然之间，她就想了很远很远。

和他想的不一样，小白没有一口答应她，反而是认真思考了很久，甚至眉头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