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个？”洛锦瑶疑惑，“都是咱们村的吗？”

“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王氏说道，抬手，揉了揉头，眉头也皱起来，好像是突然感觉到不适。

“死状呢？”问凡插嘴，“你刚刚说，很是诡异？”

王氏没回答，捂着额头。

“头疼？”洛锦瑶问。

王氏哼哼唧唧，眼眸中一片迷茫之色，那种神色倒是和洛锦瑶在村口遇上的胡大跪拜他们菩萨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姐，今晚再加一个烤，我家大哥喜欢吃。”洛锦瑶想了想，拿出银子，转移话题。

王氏的眼神瞬间聚焦在银子上，立刻就答应：“好嘞！刚刚在说什么来着，哦，我去弄菜，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说完，她高兴地走了。

洛锦瑶和问凡对视。

“所以，她是装的还是真的？”洛锦瑶问道。

突然头痛，突然迷茫，转移话题后，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只记得前面说的吃什么的事情。

问凡也严肃了几分：“是真的，在她身上出现了一股妖邪之气，影响着她的意识和记忆。”

“胡大跪拜的时候有妖邪的气息吗？”洛锦瑶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那时候只注意女菩萨的雕像了，其上有气息，倒没有注意到胡大。”问凡也是认真回答，“这股气息似乎是深入他们的骨髓，一般看不出来，而就算是对王氏产生直接影响时，也十分不容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