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皎把担忧都写在了脸上,谭遇只是对东方季白说了声:
“姑娘先请。”
在谭遇期待的目光中,东方季白有点为难的只喝了一口雄黄酒。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谭遇见东方季白面色如常,只以为她是雄黄酒喝少了,便又劝她:
“东方姑娘,雄黄酒是好东西,既然姑娘还没有醉,那便再喝些,切莫辜负了伙计的一片苦心。”
似是被谭遇劝的烦了,东方季白直接端起碗,仰头一口闷。
慢慢的,东方季白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看上去诱人极了。谭遇看得耳朵一红,急忙转移视线:
妖女就是妖女,直到现在还想着蛊惑我!
可能是醉了,头脑都不清醒了,东方季白笑呵呵的开口:
“谭道长,你以为我怕雄黄?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怕,先前之所以让聂皎阻拦也只是因为我不喜欢它的气味。雄黄的确能解毒,可它味辛,刺鼻得很。看谭道长这么用心,不妨告诉你,我酒量不仅不差,还好得很。我现在只是微醺,等过个一盏茶的功夫就清醒了,真正能让我醉的是醋,最好还是陈年老醋。”
东方季白说话的时候,聂皎没有再阻拦,而是静静的喝着雄黄酒,像是没听见一样。
见此,谭遇心中更加确信聂皎是迫于东方季白的淫威。
叫来伙计上醋,得意的谭遇并没有发现伙计和周围的食客就像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依旧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