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
“都赢了,”沈纵京不顺着她的话,说完慢悠悠接一句,“昨天赢了半场。”
她下?意识问:“后半场输了?”
“没打。”
“难怪裴嘉松说找不到你人,”她及时刹住后半句,觉出脸颊还有点烫,转话题,“那你去?哪儿了?”
“赶晚高峰前回市区。”
她问:“回市区干什?么?”
她没记错的话,前天晚上沈纵京还在跟裴嘉松研究要不要在周一再去?滑一趟雪,天气路线都研究好了,所以半夜的时候裴嘉松才在群里有那么一问。
车开到校门口,沈纵京放慢了车速,目不斜视回:“拿打火机。”
“这个打火机这么重要?”
黎烟知?道他?那些东西都贵得没价,但是他?本人不怎么在意,之?前落在她这儿挺多这个牌子的打火机,那会儿她老从他?那儿借火,借完就忘还。
两人断关系后她还整理出几个,整理完他?就出国了,一直没找到机会还。
刚打算问他?要不要一起整理了还他?,沈纵京先开口:“限量款,买不到了。”
黎烟嗯一声,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坐着当好学生?。
她不说话,沈纵京也没说,这个点赶上了个小高峰,路上堵得不行,他?降了半边车窗,打了根烟,手肘搭在窗沿。
还是那个法国牌子。
浓烈,呛人。
空气中混杂着烟气和甜腻的桃子味,烧得有点滚。
黎烟低头,为了打发时间,把搁在掌心的那包糖一粒粒往外剥,剥出了一小把,粉色糖果被透明塑料纸包裹在里边,在这种天气下?冻得硬邦邦的,挠得手心一阵阵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