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佰文，不跟你对着干都是好的了。

刘瑞叹一口气，操着老妈子的心，为自家大儿子发起了愁。

等等，刘瑞突然想到卓南霜和佰文两人性格几乎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如果让他们长时间相处，那是不是有可能改变佰文那不着调的性子？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几乎就要鼓起掌来。

卓南霜看着经纪人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一会叹气，一会又笑，不禁拿起手机搜索最近一家精神病院的号码。

——

惠鸣的效率十分高，下午的时候，已经差人送来合同，刘瑞仔细浏览一遍，没有问题，便签了字。

佰文一脸发酸的看着合同和剧本，柠檬味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他趁着刘瑞起身倒水的功夫，掀起剧本眯着眼企图看一看。

刘瑞却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吸溜一口茶：“松开你的手，别想了。”

佰文早就想演周老先生的戏，无奈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酸溜溜道：“……卓南霜最近运气不错啊。”

“嗯。”刘瑞又吸一口茶，好整以暇的盯着他，“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

佰文灰溜溜收回手，倚靠在沙发后背上：“我就随口一说。”

“……你真的不给我争取争取？”佰文猛地凑近他，两根手指捏在一起，怼在刘瑞跟前，“这么好的机会呢，还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