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卓南霜提前半个小时坐在镜头前，开始……沉默。

“你来这么早干嘛？”佰文因为没有事，被刘瑞提溜过来提携提携小师妹。

卓南霜盯着摄像头，眼睛一眨不眨，看起来精神萎靡，她能说自己不想直播吗？她真的怕到时候一个笑也挤不出来把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粉丝都吓跑。

卓南霜：“太难了……”

佰文坐在沙发上颇有兴致地看着摆弄摄像头的卓南霜，攥起拳头鼓励她：“拿出你对我置之不理的气势！”

卓南霜：……

过分了啊！

到了晚上七点五十五分，卓南霜打开直播软件，心中默念：一定要笑，一定要笑。

八点，准时开播。

众粉丝激动地守在屏幕前等待着偶像的出现。

画面一转，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僵尸笑’。

众粉丝：？？？

我亲爱的卓卓子呢？！

还我卓卓子！

卓南霜也看见屏幕上一个笑得异常诡异的女人正对着她：……

我错了，我不该答应开直播的！

卓南霜转过头去，调整好面部肌肉，不再勉强去笑，终于不是那副吓人的样子了。

直播间人数不是很多，才几百个，估计还有一部分黑粉。

而另一边的黄昭昭听说卓南霜要开直播，也在同一时间开播。她其实挺好奇的，卓南霜现在怎么还有兴致开直播？不应该是急得火烧火燎的？难道是她新的经纪人苛待她？对她的苦难视而不见，就像是她的经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