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臻一直低着头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智不太清楚的样子。
范旻远不时分心留意简臻的状态,担忧地问了简臻一路:“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停车?喝点水好不好?头晕不晕?想不想吐?”
又絮絮叨叨地说:“这段时间本来就忙,本来就是吃不好睡不好的,都瘦成什么样了,能好好吃饭的时候还不吃,还不赶紧把流失掉的营养补充回来,你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喝酒能饱吗?真是的,你心里高兴也不应该这么任性呀……”
每次等红灯时范旻远都用手背去探简臻额头和脸颊的温度,又捏捏简臻的脸看她是否清醒。
简臻却不怎么搭理范旻远。
简臻喝酒是为了壮胆,沉默是为了酝酿勇气。
她知道有些事她不起个头的话,范旻远大概一直都不会说。
范旻远成功将其他三位员工送回家,再轻车熟路地去到简臻家楼下,停好车,将简臻半抱半拖地带下车,又架着简臻往大厦走去。
“我自己能走。”简臻强调道。
范旻远却说:“所有走不了直线的醉鬼都说自己能走,可是一放手他们就会摔个狗吃屎。什么酒后吐真言,我说醉鬼的话是最不能信的。”
简臻皱心微皱,瞥了范旻远一下,“……你很有经验吗?”
“有过那么一些吧,我有几个朋友很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