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简臻小心地问。
“我又不是学校上课的老师,教你漆器历史干嘛?你去图书馆借几本相关的书看,上面图文并茂,什么都有,用不着我来说。”
简臻乖巧地应着:“哦,好,我回去就借。”
廖牧轻咳一下,端正了态度,正色地说:“做漆器,首先要有原料,一是大漆,一是胎体。在我这里,首先要学怎么将胎体准备好。”
简臻从包里拿出笔和本子,戴上眼镜,动作迅速地记笔记。
廖牧又笑了笑,但没停下讲述,“我的习惯是,较大型的木胎、竹胎等易变形的胎体,要用苎麻布平铺在胎体表面……”
廖牧讲了一个小时左右,简臻埋头记了十来页笔记。
中场休息喝水闲聊时,廖牧问简臻:“你的成绩很好吧?你学校的分数线挺高的。”
简臻难得地没有羞怯地说:“还可以,我擅长背书。”
“你是文科生?”
“不,理科生,我挺喜欢物理的,不过悟性一般般,不怎么会举一反三,只会背题。”
“背物理题?”
“嗯,物理和数学我都是这么学的,把每一个类型的题目的解题思路背下来,形成一套我自己的模板,考试的时候就看题型在脑子里选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