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臻为难地拒绝:“不好意思啊廖女士,我下午有课。”
“啊,这样,”廖牧只沉吟了半秒,就想出了解决办法:“你可以逃课。”
简臻:“……”
游说大学生逃课是不道德的行为!简臻在心里义正严词铿锵有力地呐喊。
但廖牧问她下午的课是不是很重要时,她又诚实地回答:“不算重要,不是主要科目……”
“那不就得了,我们走吧。”廖牧旋即站起身,边戴手套边往楼梯走,完全不给简臻留拒绝的机会。
简臻无法,只好快步跟着去。
简臻原是觉得像廖牧这样优雅体面的女士出门一定会有座驾,不是她自己开车就是有司机接送,可廖牧再一次出乎简臻意料,她熟门熟路地带着简臻去坐公交车,并对简臻那张可以打八折的学生卡十分羡慕,坐在座位上时还在算着自己在几年后可以换成打五折的老年卡。
简臻:“……”
路途挺远的,在公交车上耗了将近一个小时,坐了快二十个站,都要坐到终点站了,廖牧才提醒简臻可以下车了。
简臻晕乎乎地跟着廖牧走,从公交站台走进一条小巷,七拐八拐之后,廖牧指着一扇双开的挺有气派的黑漆盘金丝木门说:“这里就是我的工作室。”
门旁挂的牌子也在坦露这个信息,其上是用楷书端正写着的“廖氏漆艺”。
进门是一个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