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羽：……

盛红菲语重心长地说：“小叶，有句古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叫——有花堪折，呃，直那个什么，”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她卡壳了。

“总之，喜欢就上，别搞含蓄那一套。”

“喜欢就……”叶洛羽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我对他不是那个感觉。”

“咦，不是吗？”盛红菲很怀疑，“图书馆那晚，你不是趁着别人都睡着，偷偷带他溜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可是很久才回来。”

“你没睡？”叶洛羽瞪圆眼睛，她实在很少做这个表情，现在眼睛瞪着圆溜溜的，有点可爱。

盛红菲：“这有什么吃惊的。别岔开话话题，话说回来，你不喜欢他？”

叶洛羽没点头也没摇头，觉得怎么都不对。她肯定是喜欢成风的，但应该不是喜欢到“上”的那种。

“那你不想对他动手动脚，不想摸摸抱抱？”

叶洛羽顿住。动手动脚先抛开不说，摸摸抱抱，好像，刚才，她就这么做来着。而且，还是自然而然就摸上去了，都没有犹豫过的。

盛红菲看她的表情，一副特别不开窍的样子，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瞎操心。长叹一口气，朝着楼下走去。

她是晚上觉得渴了，想下楼喝口水来着。

一直到回房，躺到床上，叶洛羽一合上眼睛，都是临走时成风脸上呆滞的表情，掌心里都还是微微颤抖的、结实的肌肉。

她翻来覆去，好像更睡不着了。

当然，睡不着的不止她一个。

还有隔壁房间里的鹌鹑。

成风感觉到脸颊滚烫，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他仍旧靠着床边坐在地面，一动不动，心脏却仿佛要跳出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