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把东西放好,然后给我过来!”

“好的叔叔。”韩司白接话接得飞快。

叶挽星:?

这狗东西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他不害怕吗?

韩司白递给叶挽星一个“等我,马上过来”的眼神,拿着行李箱就进了屋。

叶挽星:我的母语是无语。

叶鹤谦走在前面,转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女儿,语气也不是很好。

“你也给我进来!”

叶挽星下意识来了一句,“这是我家,我当然要进去。”

叶鹤谦听到这句,脚一崴差点儿把自己给摔喽。篳趣閣

她走进玄关换好鞋,想着反正韩司白待会儿要过来,索性没关门。

叶鹤谦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两只手放在膝盖上,面色严肃又复杂。

叶挽星把行李箱放好之后从卧室出来,给他倒了一杯水。

“爸,表情有必要这么严肃吗?你女儿又没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

叶鹤谦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看着叶挽星。

“你先安静会儿,你别说话,等韩司白那个臭小子过来了你俩一起说给我听,来龙去脉,仔仔细细地说给我听!”

一边说还一边敲了敲茶几。

叶挽星眉头微皱,“您要听什么啊?我俩没什么要说的。”

叶鹤谦显然不想听自己女儿叭叭,直接举起右手食指凑近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叶挽星:“爸爸,你变了,你竟然会嘘我了,果然,男人的心都是会变的。”

由于人与人之间沟通是有一定困难度的,所以叶挽星这句话落在叶鹤谦耳朵里,就被理解成了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