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绛看着被抓住的手臂，他的唇畔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放开！”

姜兰歌被沈绛的态度惊到，迟疑了一瞬，最终还是松开了他的胳膊。

他退后几步，神色慌乱。

沈绛没有看他一眼，随手拍了拍被抓乱的袖子。

“会幻术的又不止我一个。”沈绛看向席姚，“你说你喝醉了，可有人证？”

席姚脸色苍白，“我……我没有，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虽习得幻术，但是并没有办法掌控它杀人。”

沈绛笑眯眯地看着席姚，“谁能保证你不会成功一次呢。”

席姚的呼吸一滞，她的脸色更加难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昨晚喝醉了！你凭什么觉得是我干的，我与他无冤无仇，甚至从来没有接触过！”

沈绛眼尾微挑，“我听说早年你在外历练时与一名男子春风一度有了孩子？我想这位，不会是……”

“沈镜！你别欺人太甚！”

席姚的心跳漏了半拍，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绛。

她从来不知道沈镜居然还有这种本事，居然连这样隐秘的事情都知道，难不成他真的继承了大祭司的本领不成？

沈绛笑眯眯地看着席姚，“你别激动，虽然不能确定就是你干的，但是你的嫌疑少不了。”

席姚看着沈镜，眼神中充斥着恐惧。

沈绛不再理会席姚，他的目光扫向纳兰德，“你与贵妃娘娘是亲姐弟？但我听说贵妃近来与身边侍卫勾结被抓，因为没有证据，皇帝一直处于怀疑状态。你不觉得贵妃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比以往多了？”

“帝王向来生性多疑。”

纳兰德的表情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沈绛抬脚踢飞脚下的石块，发出一声沉闷地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