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南被她气得脑仁疼,这个死女人,真是不坑死她不罢休!
这时恰好有个服务员从他们身边经过,周雁南从他手中拿过水壶,倒了一杯开水,掐着张喜悦的脖子,咬牙说:“你这么能说,嗓子一定很难受吧?来,多喝点开水。”
张喜悦拼命挣扎着:“我错了姐,我从今天开始当哑巴,以后再也不说话了,你饶了我吧!”
李锦书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周雁南连忙追上去,跟着他到了吧台。
李锦书点了杯威士忌,一仰头喝完,又让服务生加了双份。
周雁南在他身边坐下,说:“不然你直接点一瓶呗,直接对瓶吹多爽。”
李锦书拉着脸,冷冰冰问:“为什么骗我?”
周雁南说:“我骗你什么了?我就是没说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因为我知道我说了的话,你一定会摆出一张便秘脸不理人啊。而且,我跟西楼又没发生什么。”
李锦书“啪”的一声把杯子落在吧台,瞪着她说:“你叫他什么?!”
周雁南忙说:“陆总,陆总行了吧?我跟他真没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在他家过夜?”
“那晚我洗澡洗到一半停水了,正好他打电话过来,非要接我去他家洗。”
“接你去洗澡?他家开澡堂子的吗?”
“这不就是巧了吗?我不也去你家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