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朋友,哪会儿那么较真,不过都是双方不肯服输。
谢律辞心底也跟明镜似的,他啧了一声,说道:“要男人服输,这可不跟女人服软一样。”
在场的人都和明镜似的。
唯独,当事人站了起来,她一个轻描淡写地眼神过去,莫斯砚立刻就懂了。
骰子不玩了,酒也不喝了,人也跟了过去。
尤之璇都要走,言昔柚自然不会再多呆。
两对人齐齐走了出去,独留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林京墨玩劲过去,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他明天就得乖乖回京城了,妈的,他还没享受够自由。
看他,不回去弄死那些人。
行走的途中,夜色更沉。
两人脚踩在地上,有很清晰的声音,尤之璇捏着手机,脑海里闪过几个声音。
有尤从筠的,尤弘文的,言昔柚的,还有几句男人低沉的嗓音。
身后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
她从前面的影子,能看到他高大的身躯,被影子拉得修长,像从前又不似从前。
多了许谨慎,和他的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