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砚没吭声,闷头继续。
突然将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解决,难免讲究效率,有怨言的都没说出来,因为莫斯砚处理的事情,没有一件多余的,都是说一遍过,训斥人都不带发怒的,只是闷头自己提出,像是在做惩罚自己的事一样。
谢律辞环顾一周,顷刻发现好像在座的都是没有家室的。
像他们这么晚没下班的,没有一个人手机上打来电话,催人回去的。
啧,做程序员的就是这点不好,容易单身,还容易变秃头。
就在谢律辞不知道第几次,将眼神落在莫斯砚手机上时。
他被某人直接逮住,“怎么?”
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可谢律辞是什么人,跟他相处快十年的兄弟,还能不清楚他什么情绪?
“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有人催你回去。”
“”
过了一会儿,气氛再也不对,谢律辞在心里操了一声。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开壶。
早该想到的,他能同意过来加班到这么晚,明显就是在发泄。
靠工作来麻痹自己,就如同八个月之前一样。
揉着熬得酸痛的眼睛,心里叫苦不迭,摊上个这么能折腾人的,他也是倒了八辈子霉。
桌上的手机跟着震动了一下。
莫斯砚拿起手机,侧头看着。
紧接着,他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宣布了散会,走了出去。
谢律辞:??
他错过了什么?
看莫斯砚一身凛冽的气息,好像是发生了大事一样。
就在他疑惑之际,有人惊骇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