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未跟港城木家有过任何过节,甚至连她父亲长什么样子都不知晓。”
木千古听到这句话,眼中燃起熊熊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一般,她死死的盯着靳御,语气疯狂偏执。
“呵呵,不知道?你竟敢说你不知道?!你亲手杀了我父亲,还敢说不知道我父亲长什么样?!”
亲手杀的?
黎参挑了挑眉,她知道靳御能有今天的成就,肯定手上染了不少血。
他虽然非善类,幸好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靳御为何要杀木千古的父亲?
任务?铲除异己?还是误杀?
她相信靳御不会滥杀无辜。
远处角落,奄奄一息的木夫人冷笑道。
“是啊,毕竟那时候靳总是个无情之人啊,手上沾了那么多无辜之人的血,还敢当着黎参的面承认吗?他当然不记得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了……”
木千古眼底一片赤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靳御,你敢跟黎参说说六年前的那个冬天,你是怎么在西京湾给数十人实施‘水刑’的吗?我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西京湾?水刑!!!
向来沉着镇定的靳御也在这番话中乱了阵脚,他眉心微拧,目光偏移,怔怔地看着身旁的少女。
原来是这件事。
可这件事,是参参的死穴,不能让她知道。
但,她有权知道真相……
就在靳御举棋不定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苏宇气喘吁吁的声音在病房门口响起。
“参参,我查到了,害死念念的凶手是江甜的父亲,江甜她是港城木家的……”
苏宇的后半句话被眼前的景象卡在喉咙中,他疑惑的看着黎参。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黎参握枪的手微微颤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