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且丑陋。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每次动手都会把人的脸朝下，因为她不想再看到了。

那时的苏宇说，这些人就算没死，也是丑陋的，活着就是一具行走的垃圾。

再然后，她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会想起念念。

念念若是看到她这副嗜杀嗜血的模样，一定会害怕的吧。

念念从来都不希望她变成这个样子。

于是，她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想做一个普通女孩，甚至想谈一次恋爱。

苏宇却制止了她，告诉她像他们这样的人，永远都无法做个普通人。

而所谓爱情，是累赘罢了。

不久后，师徒两第一次吵架。

黎参清清楚楚的记得，苏宇那次有多震怒，最后甚至不惜将她禁足。

但叛逆期的少女总归是任性的，她逃了出来。

苏宇无奈，只能跟她谈判。

字字句句都诛心。

那个对她无限宠溺的师父，表情很冷，说话很绝。

他说——

“要走可以，那你把欠我的都还给我。”

培养她，花了苏宇不少钱，所以她要走，可以，但要把苏宇在她身上花的钱一分不差的还清。

这是黎参第一次听到师父对她说这样的话。

当时她眼眶泛红，咬紧牙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哽咽，强装爽快的答应下来。

‘那就连带着师徒情一起还。’

师徒两第一次有了间隙。

于是，便有了‘万亿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