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看到肩头两边某处的创可贴时,男人身体明显僵了一分。
“老婆,你……受伤了。”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很诡异。
黎参眯起狐狸眼,心下了然。
小冰块抗拒跟她do的原因找到了。
是他在荒岛失控的那晚,靳御试图用铁丝将她‘固定’住。
黎参原以为那尖锐的铁丝会将她肩头贯穿,但让她意外的是,铁丝刚扎进她肌肤未到一寸,溢出的鲜血宛如嫣红的花瓣盛开的那一瞬间,靳御突然停手了。
男人血红色眸中有难以掩饰的痛苦。
疲惫又无助。
同时也让失控的人处于一种思考与放空的状态。
黎参没想到自己受伤会让男人安静下来,其实这点伤真的不疼,可估计在靳御心里,比杀了他还难受吧。
他潜意识里在自责,在抗拒,在害怕。
真是个笨蛋。
黎参抬眸,纤白藕臂勾缠着他修长脖颈,湿润红唇覆在喉结那道淡的快要消失的抓痕上,嗓音温柔清甜。
“乖,伤口不疼,但是……需要老公亲亲才能好。”
僵在原地的小冰块仿佛被指了一条明路,在她耳边低喃,嗓音极轻,委屈的像只快要被主人丢弃的小狗狗。
“真的吗?”
黎参用指尖勾起男人下巴,一字一句道。
“不信你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