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再见。”
“等等。”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下来,靳御寻了个僻静的地方。
“对不起,我知道你很希望我陪着你……但明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宝贝,乖乖等我好吗?
晚上接你下班?”
黎参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个笑话,原来他真的不在乎靳太太到底是谁啊。
那些婚礼用的全套首饰,和订婚戒指,都是为明天和百日后的婚礼做准备。
她甚至想过,如果是送给自己的,她肯定是要再任性的‘改造’一下,打造成她的尺寸,打造成她喜欢的样子!
夕阳西下,余晖渐渐退却,繁星缀上夜幕。
黎参看完秀又去参加了主办方举办的一个小型晚宴,等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天色全黑。
不过一抬眸便看到了等在不远处的男人。
驾驶位车窗半开,只能看到男人清冷的侧颜,一截冷白如玉的腕骨懒懒的垂在车窗上,指尖袅袅升起的雾气模糊了男人那张端方如玉的面容,看不清表情。
与江甜和霖言道别,黎参大步朝那辆豪车走去,神态自若的拉开副驾的门,弯腰坐了进去。
靳御掐灭烟头,车窗缓缓升起。
男人忽而倾身而来,两人近在咫尺,黎参下意识躲避,眼神戒备。
“你干嘛?”
“帮你系安全带。”
靳御笑音从嗓子里低低地荡出来,顺势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放心,不会勒着你。”
黎参睨了他一眼,这狗男人是在暗示她早上的温莎结系太紧。
喉间确实有道隐约可见的淡粉色勒痕。
黎参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狗男人是没有手吗?不知道自己调节一下?
车子发动,靳御单手握着方向盘,眉目微敛,看起来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