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参点头,狐狸眸中溢出些许诡异戾气。
倏尔起身,随手将未燃尽的烟丢进那杯‘乖乖水’里,语调轻狂肆意。
“不麻烦,有麻烦的是那个老东西。”
迟秘书,“!!!”
望着黎参潇洒远去的背影,迟秘书久久无法回神。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样雷厉风行的太太,才是靳总对她死心塌地的原因吧?
太飒了呜呜呜~~~
清湖湾。
黎参在走廊上蹬掉拖鞋,光着玉足走进主卧,脚步轻盈,像只猫儿一般悄无声息。
床上的睡美男依旧抱着那个枕头,黎参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替换了进去,小手紧紧的环上男人修劲有力的腰。
男人双眼闭合,安静熟睡,漆黑绵密的眼睫在高挺的鼻翼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瘦削的薄唇染着欢愉后浅淡的粉。
黎参忍不住伸手轻轻描摹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莹白指尖温柔的轻抚着那道结了痂的血痕,乌黑明澈的狐狸眸微微颤动。
幸好机智,不然傻乎乎的当面对峙这伤哪来的,不就等于在戳人痛处吗?
曾经年幼的自己知道父亲是把自己当摇钱树后,心态崩过,恨过。
那靳御呢?
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很疼吧。
看着熟睡的男人,黎参感到有种名为‘心疼’的东西在心头横冲直撞。
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个男人凭空产生这种感觉。
看来是,共情了。
黎参仰起头,轻轻吻了吻男人的薄唇,下巴,喉结。
“乖,以后姐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