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参感谢的话刚到嘴边,被噎住。
这三个字,语气中好像带着一丝怒气昂?
怕不是吃醋了吧?
黎参扬起职业假笑,摆摆手。
“靳总说的什么话,我就只是正常社交而已。”
这她可是实话实说,而且要不是父亲那通电话,她也犯不着来就诊。
靳御薄唇勾起淡弧。
“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该说的话别乱说。”
不该说的话?还要认清身份?
黎参有些不服气,自己明明是好心顺道关心他的“肾体”健康,外加老实本分具有职业精神,简直就是完美演绎了小情人这个角色。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是碍于面子。
比如有难言之隐,比如怕她红杏出墙。
刚腾起来的火瞬间压了下去,忍着笑偷摸看了他一眼。
明明满脸冰冷,偏偏还要牵强的挂着一丝“老子没生气”的样子。
啧,这特么不就是一只快要炸毛的修勾勾吗?
黎参捻起羊绒毯子的一角,半跪在真皮座椅上,往男人身边凑,故意用流苏在他修长冷白的脖颈上来回扫。
“哎哟,靳总不会是怕我在外面找野男人吧?”
野男人三个字被她重点强调,声线娇甜绵软。
正在开车的迟秘书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抖,连忙升起挡板,顺便将音乐声调到最大。
心底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挡板升起的一瞬间,靳御眸光骤沉,大手覆上黎参的后腰,直接将人捞进怀中。
连同女人的惊呼声一并被吞进他的檀口中。
似吻,似啃,似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