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转过身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我想我以后再也不用把自己关在这里了。”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电光火石间姜予乐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拨开他的手。

“因为唐又青的事我们才相遇，真的是偶然吗？”

她有了一个猜想。

“偶然却也不偶然。在整个过程里我只做了一件事。”

他慢慢地说：“沈韵之会听说这件事是我安排的。”

他清楚沈韵之的性格，更清楚她们之间的关系，后面会发生的事自然水到渠成，任其掌握。

“多久之前？”

“说实话，在知道你分手之后，我就开始打你的主意了。”

想明白那件事情的关节之后，她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但是——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姜予乐看着他，心头忽然一片明镜。

“这件事我确实有介入。”

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既然知道了真相，我就不会放任他再继续骗你。那两个人原本就有隔阂，我添了把火，他还是忍不住向你和盘托出了。”

她捧起他的拳头，耐心地掰开他的手指。

“那如果没有他的欺骗，你会选择错过我吗？”

“我也不知道。”

他抓着她的手，“但我能确定的是，没有你，我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

姜予乐感到他的语气隐隐起伏，她抱着他，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