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出来了。

黎曼缓慢地抬起头，对视上了荷清菲的眼神，她的眼睛里还是一样的清澈，但却不是单纯了，而是一种浑浊、阴冷。

“好久不见，姐姐。”荷清菲歪了歪头，脸上又浮现出熟悉的笑容，带着两个梨涡。

“好久不见啊，菲菲。”黎曼尴尬地背贴着墙，让医护人员得以过去。

随着门被关上，手术开始了。

“姐姐，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怎么都不说一声，还有你今天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荷清菲巧妙地没有揭穿她的身份。

“我这不是行为艺术家嘛，说走就走了，然后没挣到钱，就转行当个小护士，没想到来的就是你家。”黎曼露出尴尬的笑容，掩盖式地摸了摸鼻尖。

荷清菲接着问道：“姐姐，那你过得好吗”问得很诚恳，似乎是将黎曼看成亲人般看待，像极了回家父母的询问。

“我？我挺好的呀，呵呵。”黎曼自从知道荷清菲面具之下是怎么样的面孔之后，她感觉说话都有点怪怪的了。

“姐姐，你不应该问我一下，我过得好吗？”荷清菲走近黎曼的身边，和她一样靠着背。

“我过得不好。”

这你还过得不好？都天天虐男主，要不就是享受大别墅、美味佳肴了。黎曼心里嘀咕着。

“我爱的人不爱我，把我当成替身，等他爱的人一回来，他就想将我肚子里的孩子给流了，但是我跑了出来，成功生下了孩子，我生了一天一夜，疼得我死去活来，但我爱的人，只用一天就找到了我，并当着我的面，摔死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