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跟着他往回走,直到重新坐上车,才笑了声:“短短半天,这是你第三次送我。”
叶慎独启动引擎,非常酷的来了个原地调头,不急不慢道:“你也知道。”
越野车沿着折多河一路前行,时光拧开中午没喝完的水抿了一小口,才侧头望着他,直言道: “叶先生这么做,是图什么呢?”
听罢,叶慎独放慢车速,“我说什么都不图,你会信吗?”
“你说你什么都不图,你自己信吗?”时光反问。
问题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男人扭头,视线照进她的眼底,带着笑意。
一霎间,他的眸中像装着团翻滚的雾,时隐时现,如雨后空山,将这张脸点缀得异常的清绝俊逸。
“自然不信。”他回答得无比诚恳。
那就是有所图。
时光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外貌协会的人,却又屡屡陷阱男人这双深渊一样的眼里。
她缓缓收回视线,又拧开瓶子喝了口水。
继那晚之后,关于他承认又有所图这个话题,两人都没继续往下聊。
回程没有堵车,没过多久就到了。叶慎独直接把车停在了城门口,两人直奔向目的地。
那是个非常简易的摊位,头顶一把破破烂烂的伞,前面摆着个锈迹斑斑的冰柜,伞杆上挂着个虽旧但洗得干干净净的零钱包,包上歪歪扭扭绣着一串藏语,时光看不懂,盲猜是央拉绣的。
当今民众的素养普遍提高,除了二维码被风去了地上,东西一样没丢,雪糕也是之前时光看见的那个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