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温柔的动作,让时锦南手指与脚趾同时蜷缩,她呢喃了一声:“沈东庭……”
沈东庭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别动,我帮你吹头发。”
说着,他放下湿·漉漉的干发巾,把吹风机连接上沙发旁边的电源,打开吹风机,长指穿过时锦南的发丝,默默吹了起来。
饱满指腹偶尔擦过发丝下的头皮,时锦南双臂抱膝,紧抿嘴巴,如一尊雕像一样僵硬不动。
吹风机从上到下一路吹到发尾,温热的风从沈东庭的指尖传递到时锦南的头皮。
她的头发很长很密,差不多快及腰了,吹了十多分钟才吹干。
在吹风机的嗡嗡声停止的瞬间,时锦南也紧跟着松了一口气。
沈东庭刚把吹风机放回浴室的收纳柜里,楼下便传来了门铃声,时锦南正欲起身下去,他便走了出来,开口阻止:“你穿着睡衣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时锦南又坐了回去,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类似于运动套装的睡衣,一阵无语。这完全可以穿着出去的家居服,哪里就不方便了?
她现在发现沈东庭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晚之后?还是更早一些?她记不清了。
兴许全天下的丈夫对妻子都是如此,她也没有多想,转头向楼下看去。透明玻璃围栏被清洗的一尘不染,此刻沈东庭刚走到一楼门口,玄关门打开,一名身着制服,身材颀长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餐车上摆着五份餐盘,均都被不锈钢餐盘盖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