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新娘子都这般说了,为首之人大手一挥,示意队伍继续前行。但拂晓扔不死心。
“慢!”他一字一句道:“蓉儿你真的爱他吗?还是迫于父母之命才嫁?”
但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四个字:“与你无关! ”
“可是我们曾经”
“那又怎样?”轿中人答:“是要我摒弃一切,不顾双亲颜面,不顾流言蜚语与你私奔吗?你未免的太看得起自己。”
这番话成功的堵住拂晓的话,让他闭了嘴。而轿中人似乎还没说够。
“我会上花轿,确实有父母之命,但也不完全是父母之命。没有任何人的威逼,而是心甘情愿,因为我知道,娶我的,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
这番话,终于叫拂晓彻底死了心。他双目慢慢变得无神,身形晃了晃,像是一瞬间被什么东西掏空了灵魂,嘴唇再次下意识的蠕动两下,这一次,终于没有在发出任何声音。
见此,为首之人上前一把将其推开,再次挥了挥手,示意送亲队伍前行。
喜乐再次响起,大路对面慢慢响起阵阵马蹄声,拂晓抬头望去,只见为首之人身着喜服,胸带红花,俨然一副新郎官打扮。
“是新郎带着接亲的队伍来了!”送亲之人大喜。
拂晓闻声抬眼望去,正好和骑马的新郎对视。
二人眼神没有怒火交锋,拂晓深深的凝望着新郎,或者说他不是在看新郎,而是看他身上的那身红色喜服。
而新郎见到拂晓,眉头微微蹙了蹙,薄唇轻抿,却也没说什么,随后大喊一声驾!调转马头领着队伍远去。
大道之上,留下飞起的扬尘,和孤单影只的青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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