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二十多岁年纪的男人坐在青青床前。二人皆是诧异的转头看着门口的人。
最后便是脸色苍白,脖子处包扎着纱布,还在昏迷中的青青。
“你们是谁?”鸢时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语气中是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警惕。
那个妇人最先开口:“哎呀你回来了,你表妹昨夜受伤了,因伤势原因不好去医馆,就在这里养伤,这是住在另一间房的一位游医,住了好几日了。别看他年轻,医术还挺高,这几日替不少人看病。昨夜也是他救了你表妹。”
老板娘三两句话将事情解释一番,最后语气也有些不满:“你个大男人,就这样扔下自己的表妹不管合适吗?若非这位秦大夫出手,只怕后果堪忧。”
若是一个人这般说或许是夸大其词,现在两个人也这样说,鸢时便是真的知道青青的伤有多重。心中的愧疚之意更深。
若是他没有彻夜不归,或许青青就不会有事了。
鸢时诚心对二位致谢:“多谢二位,二位忙了一夜,想必身心俱疲,让我来照顾吧。这位秦大夫的诊金,我”
鸢时囊中羞涩,根本没有钱付,但他也不会让受伤的青青就这样被赶出去。
“可否容我先”
老板娘把话抢了过去道:“哎呀诊金的事儿子衿少侠不必担心,住在上房的那位文少侠已经替你给过了,安心住着便是。既然你现在回来了,那我们就走了。”
说罢,上前准备拉秦大夫走,却不想秦无煦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