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两分钟,挑到一个最满意的,低头问闻声套间的卧室想不想带落地窗。
闻声手里的牙签还扎在那盘子藕上,没明白话题怎么就突然跳到了这儿。
她狐疑地看了李延时一眼,刚刚不还挺想回家的吗?从坐下开始提了五六遍。
“都可以,”说罢,闻声压着李延时的手腕提醒道,“少花点钱。”
男人扯着耳廓“哦”了一声,手指划拉了一下,点了个最贵的顶层总统套。
八千多一晚,他觉得已经很便宜了。
挺省的。
订完房间,李延时扔了手机,开始对背对着他们,还在跟邻桌人讨论学术的林亦飞挑刺。
“有点太瘦了,你们搞学术的不健身吗?”
“怎么还近视?长期戴眼镜眼睛会不会变形。”
“胡子刮得不够干净,不注意个人卫生。”
闻声十分无奈地放了手里的签子,看向李延时,她做了下吞咽的动作,努力克制着,然而实在还是没忍住。
“你话怎么这么多啊”
李延时的声音明显卡了下,睨着她。
他很悠哉地“哦”了一声,眉扬得老高,脸上明摆着一副快哄我。
“刚结婚就嫌我话多,七年之痒的时候是不是就要嫌我人老珠黄了?”
“”
闻声从桌上捡了个葡萄按李延时嘴巴里,小声:“不黄不黄,你最白。”
李延时轻嗤一声,抱臂往后靠了靠,嚼着嘴里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