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抱歉地笑了下:“做实验做昏头了。”
朱婷抱了一堆东西过来,无论闻声怎么拒绝,还是强压着她去休息间给她描了个淡妆。
这联谊是隔壁光电院组织的,原本说就他们两个所,但不知道是哪个兄弟手里的资源,又拉了几个中航的副机长。
说是帮她们审查过,个顶个的身高腿长,先不说脸,就那个身材也绝不会亏待她们。
他们聊这话的时候闻声正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听歌。
聚餐的地方选在城西的一家越南餐厅,打车过去要半个多小时,闻声插了耳机,靠窗看着窗外的风景。
北京的夏天要比临安热不少,这让闻声不期然的,又想到毕业前的那两年。
路边的梧桐一棵棵地往后退,阳光印着枝叶,和二高门前的垂柳一样绿。
朱婷拔了闻声的耳机,人都没凑近,就听到闻声耳机里传出的音乐声。
“怎么又是摇滚?”朱婷手摸到闻声的手机边框,想把声音调低一点,“你耳朵不要了吗,总把声音开那么大。”
闻声性子淡,这么多年,朋友实在不多。
上学时是文童和颜可,现在朱婷算一个。
跟文童她们比,朱婷这人更像妈妈,管东管西,有时还会吵你,但说到底也都是真心为你好。
闻声笑了笑,任由朱婷把她的手机音量降低,纠正道:“是重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