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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烤了。”李延时把她的手往一侧拨了拨,“都烤黑了,丑不丑?”

“丑丑丑,”闻声往旁边坐了坐,嘟囔,“就颜可好看。”

李延时怕闻声离架子太近,烫到手,正思考着是把架子退远点还是把闻声连人带椅子往自己身边端一点。

“说了别烤了,”李延时握着闻声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扯离滚烫的架子,失笑,“烤冒火了还烤?你是不是天天就会学习?”

连主动出击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是是,我就会学习,”闻声憋着气,再次往远离李延时的方向坐了坐,接着嘟囔,“就颜可不学习。”

“你很往那边坐什么?”李延时脚抵着那烤架,把闻声揪回来,“还有你嘴里嘀嘀咕咕的什么,在骂我?”

“对。”闻声拍开他的手,声音清淡,“骂你不好看。”

听清闻声在说什么的李延时脸登时变了,攥着闻声小臂的手紧了一下才松开:“你说什么?”

李延时把另一只手上的正烤着的串也扔开,指着自己:“合着文越好看,我不好看是吧??”

“什么文越好看?”闻声莫名其妙,她把手上的烤串也扔了,脸上除了微微皱眉没别的表情,但就是能让人觉出来她心情也不怎么好,“你刚刚还说颜可好看。”

“你才在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说颜可好看了?”

“你刚说的。”

李延时盯着闻声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想说你有病吧,但想到颜可千叮咛万嘱咐的那句“别嘴贱”,忍了又忍,把这三个字吞了回去。

哪成想,下一秒,瞪着他的闻声来了句——

“你有病!”

李延时:

这么轰轰烈烈地吵了一场,不冷战个个把小时都对不起这场莫名其妙的架,所以从中午另两人劈完柴回来,直到下午到达最终目的地之前,闻声和李延时之间都保持着一种微妙又激荡的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