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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送文越这个明显是新的。

不像那个绣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残次品。

闻声胸口起伏了两下,懒得对这阴阳怪气做辩解。

她抵着桌子站起来,抱起两盒牛奶,抬脚欲往前排走。

然而脚抬了一半,实在没忍住,转回来瞪了李延时一眼,难得怼人:“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绣十字绣。”

闻声离开座位,抱着东西走到隔了八九排的前门门口。

前桌听了一整场戏的王启胜悄咪咪转过来,小心翼翼地瞄了李延时一眼。

“那做手术的专家是你给打的电话吧,”王启胜手指点着嘴,十二万分的无语,“你说你这嘴怎么就这么硬”

话没说完被李延时踢了脚椅子。

男生冻着脸,从头到脚都在释放凉气:“你很闲是不是??”

“也不是。”王启胜缩着脖子咽了下口水,压着椅子扒上李延时的桌沿,“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煮熟的鸭子是什么意思。”

李延时抄手砸他脸上一本书:“滚蛋。”

王启胜捂着从脸上滑下来的教材,勾头往最前排看了眼,悻悻地转回去。

刚坐好没两秒,椅子又被人抵着往前蹬了蹬。

王启胜扭回来。

李延时笔敲在书页上,脸冻得跟冰块似的,问他:“我脾气有她说的那么差?”

王启胜一听李延时问这个,抹了把嘴,来劲:“也不能说是差吧”

李延时挑眉。

“那是相当差。”王启胜评价。

“”

“你小时候看过没头脑和不高兴没?”王启胜试图作比喻,“你就跟那个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