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变麻木了。
如果就这样死去,是不是也算一种解脱。
但老天爷摆明不会让他如愿。
他不仅没死,反倒还迷迷糊糊地再次睁开了眼。
入目是刺目的白。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吴秘书那张焦急的脸。
“先生,您醒了?您怎么样?”
乔见深张张嘴,声音虚到吴秘书需要附耳去听。
“您问虞小姐啊,您放心,我已经送她回去休息了,她不会有事的。”
但是乔见深还没来得及听他听完,就又阖上眼帘,任吴秘书再怎么呼唤都没有动静。
吴秘书按响床头的呼叫铃,很快,麦医生头戴着听诊器跑来。
“怎么了?”
“刚才先生睁眼了。”
“说什么了吗?”
“问了我虞小姐的情况,很快就又昏过去了。”
医生点点头,将听诊器塞到乔见深的胸膛听了听心率,又掀开他的眼皮照眼底,看聚光情况。
在他检查的时候,吴秘书只能着急搓手:“先生醒了是不是没事了?”
麦医生收好听诊器,“不一定。”
“可是……”
“不过这的确是个好现象,你在他耳边多提一提他惦记的人,应该会醒得快一点。”
听到这话,吴秘书的反应比接到一个棘手的case还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