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嗅了嗅袖子,确定身上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才掏出钥匙打开门。
此时的虞晚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听到门口有动静,走出来看情况。
两人就这样打了个照面。
虞晚晚浑身上下只围着一件浴袍,浴袍很短,上不能遮住肩膀,下也只是一个短裙的长度,灯光照耀下,莹润如玉的肩膀上的水珠都很明显。
乔见深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虞晚晚交给他的那一瓶桔梗花。
她就像是挂着水珠的桔梗,有一种清透的美。
乔见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率先回过神来的他,赶紧转过身去,反手将门关上。
乔见深开门又关门的动作把虞晚晚弄懵了,她上前刚想问问咋回事,经过门口穿衣镜,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浴袍。
“啊!”
她尖叫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而门外的乔见深听到这声尖叫,脸更红了。
虞晚晚换上安全的睡衣睡裤,对着穿衣镜仔细检查好几次,确定没问题敢重新回到客厅。
她趴在门上,透过猫眼朝外看。
空无一人。
安霖被她吓走了吗?
虞晚晚拧开门锁,将门推开。
“安霖?”
她轻轻叫了一声。
走廊的应声灯由近及远,一盏盏地接连亮起。
当最后一盏,也是最靠近消防楼梯的那一盏路灯亮起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他。
他侧身靠着墙,体形修长,手里依旧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却没吸,只是任由它燃烧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他偏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