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季书羽喃喃念着这两个字。“那得好好查一查。”

……

他们走后，虞晚晚一个人无力地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法警敲门提醒休息时间快结束了，她也提不起精神来。

对方虽然手段拙劣，但不得不承认，周婉婷的确知道怎么戳她的痛点。

虞晚晚可以不在乎季书羽的感受，但没办法不在乎对她有再生之恩的季阿姨。

正在为难纠结的时候，头顶响起一道男声。

“还没开始，就趴下了？”

这声音……

虞晚晚惊喜地抬头。

男人双手插兜，逆光而站，他的影子替她挡住了大部分浓烈的阳光。

有他在，舒服又安心。

“安霖！”

她的语调高了一个度，蹭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跪坐在沙发上，仰起小脸，惊喜地望向他。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你是专门来陪我的吗？”

“不是。”

虞晚晚的小脸垮下去，全是肉眼可见的落寞。

乔见深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我是来带你走的。”

“走？这边事情还没完呢。”

“有许佳。”

“可是……”

“我听许佳说，你舅舅说话很难听。”

一股暖流从虞晚晚的心底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