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她长睫微垂,眸底一片黯然:“阮玉答应做我的伴娘了,所以我觉得陈澹不会来。”
话落,她反思自己说得太绝对,又补充:“至少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到台上做伴郎。”
陈澹和阮玉的情况变了,不再是以前你逃我追,靠威胁和囚禁相处的模式。
陈澹想开了,选择放手。不然,他不会放任阮玉在国内和其他男人接触,他一直待在洛杉矶不回来。
这种情况已经有一个月,目前看来相当稳定。陈澹没有回过国,也没向任何朋友打听过阮玉的情况。
两个人好像真的分手分得决绝。
当初那个孩子,现在还好好在阮玉的肚子里怀着,没有因为他们关系的破裂而受影响。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留下来了,才导致他们关系走到如今地步。
现在属于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
江厉又看了一眼桌上画得混乱的那张纸,轻声叹息:“阮玉还有几个月生?”
梁舟月视线挪过来,缓缓道:“预产期在四月初。”
“四月生孩子,五月做伴娘,她行吗?”
江厉知道女人生产需要做月子,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婚礼,影响别人的健康。
但梁舟月点点头:“中间大概有五十天,她说她完全可以。”
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约定,只要我可以,你的伴娘一定得有我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