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淮笑,捏捏她脸颊:“这不挺好,吉祥物。”
盛栀夏:“”
入夜时分,那家西北菜的老板联系陆哲淮,温厚道今天得闲,可以教他怎么做甜醅了。
这天店里歇业,没客人。
于是盛栀夏随意坐在店里一张小桌前,安安静静等他,时不时玩一玩消消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到隔壁小卖部,买了根小冰棍,瞒着某人咔咔几下赶紧解决。
差不多半小时,陆哲淮学了个大概。
有点复杂,得回去好好练习,做出她想要的味道。
老板说他明天要回老家了,还骄傲地说女儿在这儿上大学,明早一道返程。
“有不会的,你再给我打电话嘛!”老板热情道。
陆哲淮应声好,老板又问他是不是自己喜欢吃甜醅,所以才来学。
“不是。”陆哲淮笑意浅淡地说,“家里有一小祖宗喜欢,做给她吃。”
最后离开店里,开门时一阵风起,门后那块刻着“家”字的小木牌,在关门时轻轻晃动。
今晚又落一场雪,陆哲淮很纵容地背着她,在老胡同里慢慢走着。
“陆哲淮。”她勾住他脖子,轻轻喊一声。
“嗯。”他很快回应,“怎么了?”
“没什么。”她淡淡笑了笑,伸手接下一片雪,“就叫一下你。”
雪花飘飘洒洒,混在路灯暖光里,随风打着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