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淮膝盖一顶重重关上车门,在她发脾气时冷声压制她:“你再闹一下试试?”
“你再威胁我一句试试?”她毫不服软,“放我下去,自己能走!”
陆哲淮不顺她的意,一路强硬地把她抱回自己车里,安全带咔一声给她扣上,摔上车门。
那些设备也一并带走,留在荒芜中的只有一辆待捡的废车。
沿路返回,路程过半时暮色已沉。
车内气氛僵硬,冷过窗外一场雪。
中途经过县里一家小酒馆,盛栀夏赌气说要下去,陆哲淮只好耐着性子停好车,带着一身低气压陪她下车走进酒馆。
她要喝酒,还跟酒保要最烈的,陆哲淮二话不说由着她,坐在吧台前盯着她喝,看她究竟要喝多少,要跟他赌多久的气。
酒馆内音乐悠扬,年轻的驻唱歌手正弹唱一首经典粤语歌。
“应该怎么爱
可惜书里从没记载
终于摸出来
但岁月却不回来,不回来”
不觉间一曲终了,又轮到新的一首,接二连三。
盛栀夏喝了大半瓶,耳垂已经红透。
陆哲淮心口像压了块巨石,在一旁沉着眼眸看她许久,最后夺过她的酒杯放到一旁,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将人揽过来,扶稳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听话,不喝了,我们回去。”
“陆哲淮”她已经醉了,眼里闪着细碎泪光,似乎误以为彼此还处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