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夏气得用力推他,却根本推不动,只能提高音量骂他:“陆哲淮你真的有病,不能好好说话是吧?!”
“怎么,觉得我恶意揣测?”陆哲淮呼吸沉重,掐在她腰侧的手越发用力,“就这么相信他,那些生意里有什么歪门邪道,他又能老老实实告诉你?”
“是吗?”她冷笑,“你这么清楚,背地里走了多少歪门邪道?”
陆哲淮重重沉下一口气,极力忍着:“我在说他,你非要扯到我身上?”
彼此间火势渐起,而她再添一把柴:“怎么,你天生位高权重说不得?”
陆哲淮盯着她,胸口痛得发紧。
有时候觉得她真的像只狐狸,成长时爪牙不够锋利,受了委屈也只是赌气,现在要对着人又咬又挠,鲜血淋漓才罢休。
陆哲淮整颗心拧成一团,体内郁结轰轰烈烈燃了一场大火,烧得他理智不清。
被她一双柔媚眼眸带着利刃一般勾来扯去,他终于忍不住,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一吻封缄,所有刺痛人的话语堵在喉咙里,化作一把划向自己的刀。
盛栀夏氧气尽失,怎么打他推他都没用。
陆哲淮已经失控,唇舌在灼热的湿软中攫取着属于她的温度,理智一次又一次地崩溃。
盛栀夏两手攥拳死死将他抵开,但无济于事,最后她忍无可忍,在他溺于深吻时重重咬他,比上次狠了十倍。
血腥味猛地蔓延,陆哲淮吃痛,条件反射般拉开距离。
氧气回到身体里,盛栀夏立刻清醒过来,抬手朝他脸颊用力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