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哲淮看透了一些,但又没看到底,接着问她:“暧昧期?”
盛栀夏捧着半个烤红薯突然起身,迈步往停车的地方走,扔下一句:“跟你没关系。”
“夏夏。”陆哲淮叫住她,“你还恨我吗?”
盛栀夏忽然止步,手指紧了紧,说:“两清了,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那三年,我给你打过电话。”陆哲淮缓缓起身,说,“也想过找你。”
“但是——”
他垂眸看着脚边微融的积雪,喉咙干涩。
“我没有办法。”
盛栀夏沉默许久,最后压下情绪不动声色地敷衍——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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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更盛,盛栀夏开车绕着城区漫无目的地转,掌心将方向盘捂热。
最后她买了些糕点,往梁寻知家去。
梁老头正在露台观察多肉,盛栀夏喊了他一声,他悠悠回头,背着手走到客厅,瞄一眼糕点盒子,坐在沙发上打开吃一块,没好气地问:“最近挺忙啊?”
“叔,你既想有人来看你,又嫌别人打扰你,到底要怎么样?”
盛栀夏平静怼完一句,耐着性子收拾他乱糟糟的桌面,将摊开的书一一合上,摞起来。
梁寻知不以为意地咬着糕点,嗡嗡道:“人不就是这样,不然这字儿怎么一撇一捺相互搭着呢?”
“”说得还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