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想做的事情我拦不住,跟谁在一起我也没资格管。但那人好与坏,总得分清楚,不要在别人那里受委屈,我会心疼。”
“虽然我知道,陆哲淮这个人也很不好。”
“但你要我做什么,改什么,我一样都不会落下。”
“如果你现在是别人的,不愿让我介入,那我就等下去。”
等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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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本就冷得阴郁的城市迎来一场暴雪。
陆哲淮全程四十迈以下穿过雪幕,停在林医师的私人诊疗所前。
室内暖气温沉,进了四面白墙的咨询室,陆哲淮脱了大衣挂在进门的木架上。
“嗨,老朋友。”林医师端着提前给他泡好的茶,不急不缓经过他面前,将热茶放在书案上。
陆哲淮走上前拉开椅子,没坐下就问:“她最近——”
“打住。”林医师举手挡着他,“我说过了,这是病患隐私。”
陆哲淮只好坐下来,退而求其次:“我问她来这儿的频率。”
林医师绕到书案对面坐着,食指竖起来摇了摇:“这个也不能说。”
问了无数遍,永远是这个回答。
陆哲淮眉心隐痛,第一次心生挫败。
林医师看他半晌,宽慰地笑:“看得出你很担心她,但我只是一名医生,治得了心理疾病,治不了单方面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