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栀夏顿时情绪不佳:“陆哲淮,你还真是”
陆哲淮闭着眼,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捞过来抱得更紧,置身之外一般,语气慵懒散漫:“怎么?”
盛栀夏被他困在怀里,挣不开,索性拿膝盖顶他一下,冷飕飕道:“没个轻重。”
陆哲淮听出她言外之意,顿了顿,睁开眼时散漫淡去,一丝担忧取而代之:“还疼么?”
盛栀夏沉默着盯他一会儿,又翻过去背对着他。
其实也还好,毕竟没有太过分。倒是他,背上那片抓痕挺严重。
陆哲淮以为她真的很疼,于是没有再动她,只是将温热掌心扣在她肩头,同时在她耳边轻轻吻着,像一个无声道歉。
身后温度很烫,盛栀夏枕着他的手臂,总感觉靠着一个冬日火炉。
她尝试回忆昨晚的场景,有柔情也有失控,总之没有完全静下来的时候。
“我记得我让你慢点了。”她忍不住控诉。
“一开始是。”陆哲淮低声道,“但你后来说不出话了。”
“”盛栀夏顿了顿,在他怀里动一下,“走开,我要喝水。”
陆哲淮顺势将她按住,另一手伸向床头柜,拿过一瓶水:“这儿有。”
盛栀夏下意识看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躺回去,颐指气使:“给我拿来。”
陆哲淮闷笑一声:“脾气越来越差了。”
盛栀夏拥着被子坐起来,视线一晃,看见自己胸前一片深浅斑驳,于是二话不说拿个抱枕砸他。
陆哲淮及时伸手挡住,故意逗她:“干什么?”
“武器”受制于人,盛栀夏想换个抱枕砸他,没想到在低头瞬间被他手臂一拥顺势往前带,又一个吻侵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