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开了一排微型顶灯,暖光散逸,洒落在他浅色的家居服上,也照亮他脸颊边缘沾上的,那点薄薄的糯米粉。
片刻,陆哲淮止住了咳嗽,转身时眼神一晃,与她对上视线。
他脸上那点无措的粉痕与高挺俊逸明显违和,盛栀夏静默几秒,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直直望着他。
见她笑了,陆哲淮也无奈地弯起嘴角,轻松散漫道:“吃么?酒酿圆子。”
盛栀夏笑意未减,轻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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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哲淮记下了她的课表,每天按时接送她上下学。
今天课多,下午回家时余晖渐浓。
盛栀夏坐在沙发上开电视看,陆哲淮轻轻揉她头发,问她:“晚饭吃什么?”
她眨眨眼,看着他:“吃你。”
陆哲淮好整以暇:“提醒我了,之前的口红印还没跟你算账。”
“啊,那个——”盛栀夏兴致忽至,笑了笑,“你也提醒我了。”
于是几分钟后,陆哲淮被她按在沙发上,而她跨坐在他身前,手里拿一只口红。
“别动啊。”她捧着陆哲淮的脸,很幼稚地在他额上画个爱心。
陆哲淮十分无奈,但也很好脾气地任她胡闹。
爱心画完,她扣上口红盖子,搂着他慢慢贴近,与他额头相抵,想把那枚爱心印到自己额上。
但在完全贴近的前一秒,陆哲淮忽然吻过来,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慢慢收紧。
渐渐地,那枚爱心的边缘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