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柔悠悠跟上。
“有总比没有好啊!”
盛栀夏仍旧不以为意:“股票挣的钱不比工资多?”
姜子柔想了想:“也是。诶,你最近怎么沉迷搞投资啊,这样显得我好傻,只会打游戏追星。”
盛栀夏轻笑着:“谁说你傻了,自己瞎想。我要是不赚钱,未来真的只能睡桥底了,没人管我。”
“谁说没人管你,不是还有我嘛!”姜子柔挽起她的胳膊,“我觉得吧,你既然喜欢搞钱,干脆学金融呗,新闻多枯燥。”
“不一样,那所大学的新闻系实践项目多,我想多出去看看。”
盛栀夏规划未来时自然想过一系列问题,金融她也真的考虑过。
只是新闻和摄影有所关联,所以她情愿选择自己喜欢、同时也不缺实用性的。
有时候她发现,自己某些瞬间越来越像陆哲淮。
比如在做出选择前反复思考,想着如何取一个平衡。
虽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但于她而言也算是一种成长,中和了她与生俱来的冲动固执。
她想着,要是在西北那时候,自己不那么渴望赢得赛马节,不选择没日没夜地练习,她的小马就不会被迫长时间奔跑。
更不会患上肺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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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后的放纵可以长时间续航。
姜子柔最近跟着一群朋友蹦迪喝酒,忘却烦恼不亦乐乎。
甚至在酒吧接到父亲电话时,对方说她后妈生了,她也只是没心没肺地回一句:“哇,那恭喜你们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