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香兰从一开始接到余清韵的时候,余清韵就一直变成一副小孩模样。
苗香兰很聪明,什么也不好奇,什么也不想探究,也没有因为余清韵的年龄而表现出敷衍和不信任。
或许她也不难猜出,面前的小女孩或许并不是真正的小孩。
而且余清韵也完全没有想要在她面前掩饰的必要。
南部的大山,群山层峦叠嶂并不适合养殖畜牧业,加上寨子所在地形也不优越,苗香兰并没有带着寨人民盲目进行养殖畜牧业,而是种植一些桑蚕,还有手工活,前段时间也跟上政策,和一些手工活接收的公司签了全寨子的手工活长期合同。
寨子里的吊脚楼都有着红棕色的年代感,但是公共建筑干净整洁,村落布局也根据当地情况,很是方便。
寨子里的人暂时都没有想过要开展旅游业,因此对于外人来访,每个人都不太欢迎。
更被说还是这样的时刻。
余清韵是从昨天中午的来的,昨天中午一来就感觉都不对劲。
她的身份对外就是苗香兰的表妹,苗香兰父母早逝,父亲是寨子里的本地人,母亲是父亲外出打工认识的外地人,她的身份是苗香兰母亲那边的人,最近也因为一场变故,父母双亡,苗香兰和寨子的人说暂时将余清韵接来寨子里和她生活一段时间,剩下的再看情况。
余清韵一过来,就被苗香兰以熟悉寨子的名义拉着逛了寨子一天,这一天里,寨子里的人都在问苗香兰关于余清韵的话题。
这些话题并不是简单的八卦询问,而是探究性的,排斥性的。
余清韵逛了一天下来,惊奇地发现这个寨子未免过于干净了些。
不是指卫生方面的干净,而是怨气。
一路走来,在她的视野里,寨子上方天空湛蓝,周围没有半点黑色或者灰色的怨气。
这也意味着,寨子里没有邪祟,寨子周围也没有邪祟。